散文丨五湖四海·幸福时光

2018-07-24 10:28:00 [来源:新湖南客户端] [责编:吴名慧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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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湖四海·幸福时光

作者丨陈惠芳

(图片来源:湖南省贺家山原种场信息网)

“五湖四海·幸福时光”是湖南常德贺家山原种场的宝地,也是湖南东文新锐传媒有限公司兴建的文化生态园。对于文朋诗友,这是一个非常悠闲的去处。而且,这八个字非常契合诗友们的心境。

贺家山原种场是湖南省农业厅的直属单位,以培育优质种子闻名。“杂交水稻之父”袁隆平就选择这里作为实验田。贺家山原种场党委书记、场长陈新登是我的老朋友,上个世纪80年代一起写诗。当时,他是湖南师范大学的学生,我是刚刚参加工作的湘潭大学学生。师大与湘大的诗社,是湖南大学校园的两大文学社。大学校园诗潮涌动,蔚为大观。

这次,陈新登特邀我们到贺家山,是诗缘的延续,更是友情的升华。有缘人,有心人,总会相聚的。

东文新锐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程兴国与我渊源更深。我们是大学的同班同学,又是旋梯诗社的战友,关系非同一般。当陈新登发出邀请,程兴国兴奋异常,立即从北京坐飞机赶回常德,飞奔贺家山。别忘了程兴国是一位激情四溢的行吟诗人,更是一位技惊四座的幽默大师。

陈新登与程兴国联袂出台,精彩肯定不断。何况还有我们这些大小不一的顽童。

4月12日下午至14日上午,来自“五湖四海”的诗友们,就在这个风光旖旎的贺家山,度过了一段“幸福时光”。

我愿意记录这些片段,与诗友们重温这些我们亲自留下的故事。

四路人马,飞奔贺家山

4月12日是周末。周末是诗人们休闲、放松的时候。

作为此次诗歌笔会的联络人,我的电话与短信比平时超出几倍。大部分是问贺家山怎么走?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多少。我知道贺家山在常德汉寿。我们只好采取一个有效的“笨办法”——在长常高速(长沙——常德)汉寿段的太子庙下高速处聚合,集体前往贺家山原种场。

一路:长沙地区的诗友分乘坐两辆车。一辆是“东文”的车,我和朵儿坐。一辆是谢午恒的车,坐着何力柱、奉荣梅与方雪梅。我笑何力柱是“梅开二度”,幸福。我们约好在长沙市营盘路过江隧道口聚合。

二路:益阳地区的冯明德与黄曙辉坐一辆车。

三路:宁乡的杨罗先、幽林石子与益阳的隐子、秋灯吟草坐一辆车。

四路:常德的刘金国坐一辆车。

一共五辆车,朝向同一个目标。长常高速比较好走。我们下午两点半从长沙出发,四点多就到了太子庙。

首先到达的是刘金国。刘金国打电话告诉我后,又一个电话响起。是刘毅翔打来的。他非常遗憾地告诉我,邵阳的班车因故无法开出,只好取消此行。准备同行的还有潇湘白云。原来,我们计划在晚上八点左右到汉寿县城接他们。

汇集太子庙的诗友们打了一声招呼,就各自上车,赶往贺家山。

五辆车就是一个车队,双闪灯亮起。这是“诗歌车队”!

第一朵奇葩:谢大司机跟车,跟丢了三次

诗人是很天真的,还是很迷糊的。这很像我开玩笑时的造句:天真——蓝天真的很蓝。

车队驶过汉寿县城,驶过沅水大桥。东文的车是先导车,司机很年轻,也很热情。他从后视镜一看,发现少了一辆车。是谢午恒,谢大诗人开的车。

我忙打电话给何力柱。他说,看不见我们,不知道走了。在上桥的转盘,有两条路。谢午恒大路不走,走小路。直径不走,走弧线。结果跟丢了。

继续采取“笨办法”。我让谢午恒在转盘等,我们返回去接。

谢午恒的奇葩,不断地发扬光大。佩服之极!

到贺家山原种场,前有先导车,路边有指示牌。我们快到原种场时,发现五辆车缩减到两辆,只有刘金国的那辆车尾随而至。谢午恒以后的车都不见了踪影。又跟丢了。东文司机只好第二次接车。

我们的谢午恒,勇敢地挑战“事不过三”的古训。第二天晚,我们从“五湖四海·幸福时光”文化生态园前往原种场总部吃饭时,他再一次迷失了方向。奇葩!真是奇葩!

第二朵奇葩:妹妹坐船头,不敢睡床头

谢午恒是奇葩,但跟幽林石子相比,只能甘拜下风。谢午恒是小奇葩,幽林石子是大奇葩。

此前,我们见识过幽林石子“天下无双”的风格。她可以将歌曲唱得很中国,也可以将口语说得很宁乡。她可以笑得一塌糊涂,也可以哭得一泻千里。

这一次,我们又见识她的新意。

四路人马与陈新登、程兴国汇合后,新朋旧友在湖边一边喝茶,一边谈笑风生。隐子突然找了湖里的一条船,划了过来。幽林石子的宁乡话,很及时地回响在我们的耳边。“我要坐船!我要坐船!”

那就坐吧。要求不高。连食宿都是免费的,何况一条船?

幽林石子一爬上船,就叫了起来。“我怕!我怕!”我头皮开始发麻:你怕,就不要坐嘛。很简单的一件事。

妹妹坐船头,哥哥小心划。总算将妹妹送上了岸,哥哥憨厚地笑了。

好戏在后头。当晚,幽林石子继续“我怕!我怕!”安安静静的单人间,居然不敢睡,居然以非常害怕的神情,要求堂堂的场长夫人陪她睡。场长夫人毕竟是心地善良的“地主婆”,就陪幽林石子到了凌晨两三点。据说,是趁幽林石子正式进入梦乡时,偷偷溜走的。

程兴国听说此事后,很“内奸”地吓幽林石子:“你晚上不要到处走啊。有鬼!”幽林石子是不是不听劝告,我还没有核实。

第三朵奇葩:为朵儿提鞋,提鞋就是提携

如果我不将自己命名为“第三朵奇葩”,“长发王子”冯明德与“华南虎”黄曙辉以及“两梅”奉荣梅、方雪梅是不会答应的。尽管我跟谢午恒,特别是幽林石子还有相当大的差距。

因为他们有一个看起来很充分的理由:我给朵儿提鞋!

贺家山空气特别好,醒酒快。玩麻将到凌晨两点多,本想多睡一会儿,但不得不八点多就起床。我是被周碧华“叫床”闹醒的。这家伙一清早就打电话给我,说他到了贺家山。

周碧华是《常德日报》的资深记者,又是名博,也是有影响的诗人。更重要的是,我们神交了20年,居然没有见过面。这一次,破了天荒。

酒没有醉,又见到了“又老又新”的诗友,我心情大好。

4月13日上午,我们跟着陈新登参观原种场的蔬菜基地。一饱眼福的还有道路两边的水杉与杨树。湖区的风,肯定大。杨树被吹成风一样的姿态,而水杉依旧笔直。这是两种不同的诗歌风格。

湖堤绿草野花遍地,赏心悦目。朵儿一路走来,兴致很高。走着走着,步子慢了。她穿着一双高跟鞋,爬坡,走在松软的沙土上,当然不便。

朵儿跟我一样,也是一个率真性的人。她将高跟鞋一脱,我就顺手提在手上。这一幕,恰好被冯明德、黄曙辉这帮“居心不良”的家伙看到,就大作文章。又是拍照,又是笑话。

我是“奇葩”,我怕谁?谢午恒可以跟掉三次车,幽林石子可以三更半夜喊“我怕”,我就不可以为朵儿提鞋,堂而皇之走在美丽的湖堤之上?

朵儿的脚痛,就是我的心痛。朵儿需要我提鞋,也需要我提携嘛。

第四朵奇葩:刺客睡大客厅,愉快地打鼾

下了湖堤,我及时地将高跟鞋交还朵儿。我的“奇葩”使命告一段落。

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贺家山竟然盛开了第四朵“奇葩”。这朵“奇葩”属于从遥远的娄底赶来、坐过三种交通工具、号称“刺客”的吴志松。他是4月13日快要吃晚饭时赶来的。

当天中午时分,任君行自己开车赶了来,方国云坐班车赶了来。错过了前面三朵“奇葩”盛况,不容再失。中午,任君行与方国云喝酒也猛。我们真是人才济济啊。

下午,诗友们各归其所。临近晚饭,我接到吴志松电话,他打了一个的,正赶往贺家山。我说我们准备去场部吃饭,你直接去那里。吴志松没有露出“奇葩”本色之前,已经是令人叹服的“奇葩”。换了别人,就不一定这么远来吃一餐晚饭,第二天清早往回赶。但吴志松做到了,而且表现出色。

我比吴志松早一点到场部,看到他时,第一感觉他像个驴友。一个像野战军的旅行包,背在他很扎实的身体上。我真的十分感动。这就是真正的诗友。

吴志松喝酒从来是不含糊的,完全属于“同归于尽”的角色。喝了酒后干啥呢?不可能再接着喝湖水。唱歌的唱歌,玩牌的玩牌,散步的散步,扯谈的扯谈。我、何力柱、谢午恒与吴志松是典型的“麻派”。麻翻一桌人,又麻到凌晨一两点。

麻完,我问吴志松睡哪里?吴志松说不知道。朵儿说,已经安排在二栋。我想,吴志松辛苦,可以好好睡一觉了。

4月14日,是我们返程的日子。一大早,一些诗友就出发了。比如冯明德、黄曙辉、杨罗先、任君行、周碧华、刘金国他们,剩下的是“麻派”。我问吴志松,睡得好吗?吴志松说,睡在沙发上也蛮舒服。

睡沙发?我大吃一惊。原来,太晚了,他没有找到房间,就睡在大客厅里。据说,周碧华还拍了他优美的睡姿。又据说,他还在大客厅里发出了愉快的鼾声。

奇葩!又是奇葩!别具一格的奇葩!

贺家山,我们会卷土重来

除了我与朵儿,其他诗友都是第一次来贺家山。贺家山的山水,贺家山的浓情,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。

陈新登说,贺家山一年四季,风景不同,希望我们常来聚聚。程兴国豪迈风趣,拱手相送,又拱手相迎。

我们这一支庞大的队伍,在贺家山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诗情与友情。世界很大又很小。诗歌跨越时空,像荷花一样,隐秘而豪华地盛开。

2013年4月15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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